往年四月一场大火烧毁了巴黎圣母院的屋顶,巴黎人正冥思苦想该如何修复它,任何触及非原状修复的提议都会招致猛烈批判,连马克龙都不例外。现有人提出一个更大胆的建议,何必为十二世纪的屋顶劳心费心,幸存的塔楼和玫瑰花窗足以代表那段历史。
与其费尽心机重现十二世纪公共空间,还不如应用这个时机为巴黎市民营建一个更古代化更具适用性的公共空间,呃……比方一个公共泳池:
由斯德哥尔摩Ulf Mejergren Architects修建事务所设计
巴黎向来以反传统文明著称,现在埃菲尔铁塔便足够惊世骇俗,巴黎的文明人曾联名请愿把这个钢铁怪物拆掉;还有卢浮宫前的玻璃金字塔,其设计师贝聿铭事先被口诛笔伐,但这并未阻碍它成为卢浮宫人气最高的景点之一。
与这些修建史上最著名的反转相比,在圣母院顶上修游泳池的违和水平并不是那么高。何况巴黎的夏天变得这么热,把那些支持声浪最高的人扔进游泳池里他们就会冷静上去:
除了玫瑰花窗触及灵魂的凝望,还有十二尊残存的雕像守护着泳者。从空中俯瞰,其构形足以提示人们这泳池的历史沉淀。